原创 石头姐预定威尼斯甚至奥斯卡影后?这个古怪极致的女权故事,华丽疯狂又迷人!

 2024-06-30 阅读:168 点赞:981

原标题:石头姐预定威尼斯甚至奥斯卡影后?这个古怪极致的女权故事,华丽疯狂又迷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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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,充满个性的希腊导演欧格斯-兰斯莫斯凭借一部古装宫斗大戏《宠儿》,拿下第75届威尼斯电影节评审团大奖,也让女主角奥利维娅-科尔曼一举从威尼斯影后登顶奥斯卡影后。

五年后,同样的“惊喜”状况似乎将又一次在威尼斯上演。欧格斯入围主竞赛的新片《可怜的东西》几天前首映后,获得了媒体、影评人们的热烈讨论。

和欧格斯继《宠儿》后二度合作的女主角艾玛-斯通的表现大受赞赏,有人说她预定了今年的威尼斯影后,更有人大胆预测她将有望二度拿下奥斯卡,再续《爱乐之城》的“双影后”辉煌。

(编译/耷子 来源《好莱坞报道者》)

自从2009年凭借《狗牙》在国际影坛上取得突破以来,希腊导演欧格斯-兰斯莫斯一直在拍摄风格独特的奇怪电影(从《龙虾》《圣鹿之死》到《宠儿》)。

《可怜的东西》依然是一部大胆夸张的作品,改编自苏格兰作家阿拉斯代尔-格雷的小说。欧格斯和他的编剧托尼-麦克纳马拉,在这部电影中塑造了一个流浪汉式的女权主义者贝拉。整部影片充满了一种粗俗的乐趣、活泼的机智、激进的幻想和令人惊叹的设计元素,堪称一场视听盛宴。

艾玛-斯通在片中贡献了勇敢无畏的表演,爆发出大多数演员都梦寐以求的光彩。之前,艾玛-斯通已经在兰斯莫斯和麦克纳马拉携手合作的《宠儿》中,演绎了她最好的角色之一,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女配角提名,但她在本片中扮演的贝拉-巴克斯特则更值得玩味。

影片的故事发生在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,古怪的科学家戈德温-巴克斯特博士(威廉-达福饰)在手术台上复活了贝拉——这个年轻的女人颠覆了玛丽-雪莱的思想,在一个科学怪人的实验里,蜕变成了一个好奇的女孩。

她非常渴望性和冒险,最后成为了一个活力四射、思想独立的女人。她彻底摆脱了所谓“礼貌”社会的束缚,牢牢掌控着自己的欲望、肉体和身份,她似乎是一个非常成熟的自由思想家,拒绝成为任何男人的附庸。

《可怜的东西》除了斯通的精彩表演以及那些充满灵感、带有哲学探索意味的人物之外,最值得记住的是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场景,这与泰瑞-吉列姆的不少经典电影有相似之处。但是,它的奇幻色彩与现代女性的成长故事是紧密相连的,有着鲜明的现实主义底色。

詹姆斯-普莱斯和肖娜-希思设计制作的布景,可以看作是一个银幕奇迹。他们将那个特定时代的视觉概念视为一个沙盒,在沙盒中可以尽情展现各种风格的建筑和装饰——

这里包括了戈德温实验室的表现主义科幻风格;一艘豪华客船,就像一个古董玩具,内部装饰得极端奢华;还有一座超凡脱俗的亚历山大酒店,一座从海岸线一直爬升到云端的城堡。摄影师罗比-瑞恩的镜头捕捉到了这一切,他对色彩和光线的关注是近乎神奇的,当然,其中也少不了兰斯莫斯对鱼眼镜头的嗜好。

霍莉-沃丁顿的服装设计也是一大亮点,尤其是贝拉的服装,雕塑般的袖子和裙子,可以让人联想到一些几何结构,呈现出花朵、珊瑚的形态。

片中最让人难以忘怀的,或许是凯瑟琳-亨特饰演的巴黎妓院老板,她有一种母性的气质,但又很出挑——她从脖子到脚趾都纹了身,披着一件绸缎的巴斯克衫。

英国音乐家杰斯金-芬德里克斯出色的配乐也增色不少。这是一种兼容朋克和古典风格的奇妙组合,它们经常是不和谐的、刺耳的、激动的或悲伤的。总之,在《可怜的东西》整部电影里,没有什么元素是平淡无奇的。

影片中的杂交动物形态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,它们很像耶罗尼米斯-博斯谷仓里的生物,在地上游荡。它的一部分像是是鸡,一部分像是牛头犬,非常搞笑,说它们像鸭子、山羊或猪狗也都一样。山羊脑袋的用途是一大惊喜,那是女性反抗男性统治最绝妙的比喻之一。

影片开场是艾玛-斯通的背影,她饰演的贝拉穿着一件令人惊艳的蓝色连衣裙,从桥上跳下自杀了。直到后来,这个女人的背景故事才逐渐浮出水面,这为贝拉拒绝男人对她占有和囚禁、强加给她严格的道德标准的动机,都增添了新的依据。

科学家戈德温庞大的住宅和工作场所,最初是以黑白影像呈现的。这个封闭的世界对贝拉来说似乎很好,因为她仍然带着孩子般的迷恋,接受她所面对的一切。

在她初次尝试使用语言时,戈德温简直可以被视为上帝——他在任何意义上都是贝拉最仁慈的上帝,只是,他对她的爱,和他对科学超然的信仰,完全不一致。

戈德温是一个身体怪异的男人,身上布满了疤痕和畸形,这是他的科学家父亲在他身上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留下的杰作。贝拉没有先入为主的审美观念,是唯一一个从来没有带着恐惧或是怜悯目光看着他的人。

为了仔细记录贝拉的进步,戈德温雇佣了麦克斯-麦坎德利斯(拉米-尤瑟福饰),他是自己任教的大学里的一名优秀学生。麦克斯看着贝拉从笨拙的走路姿势,逐渐变成了更自信的步态,每天都在跟踪她掌握更多的词汇,并试图控制她的狂野冲动。

一开始,贝拉只会猛烈地发脾气或是搞破坏,后来,她通过一碗水果意外发现了性快感。相比之下,《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》里的那场桃色戏就显得波澜不惊了。

艾玛-斯通在用肢体语言演绎喜剧方面的天赋,从未被挖掘到这样的程度——无论是贝拉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某样东西,还是兴奋地打碎盘子,抓住一条鲱鱼,或是拍打麦克斯的鼻子,都非常夸张。不过,斯通真正想演绎的是贝拉的性觉醒,她渴望与所有人分享这种兴奋。

“让我们摸摸对方的私处吧!”——她对麦克斯这样说,两人之间的浪漫感情也因此显露出来。她将自慰描述为“努力让自己获得快乐”,而通奸则被她说成“狂怒的跳跃”,直到她学会了更具体的术语。“为什么人们不一直这样做呢?”她困惑地问道。剧本中有很多片段都表现出对性的积极态度,这只是其中之一。

虽然贝拉足够敏锐,知道善良、温柔的麦克斯是一个可靠的婚姻对象,但她依然认为,与放荡的律师邓肯-韦德伯恩(马克-鲁法洛饰)一起冒险奔走,和结婚并没有什么冲突,邓肯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英国无赖角色,仿佛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夸张人物。

贝拉和邓肯一起去了里斯本,这是另一场视听盛宴,整个银幕都色彩斑斓,有空中马车一样的缆车,还有点缀着热气球的天空。葡萄牙的场景是电影中最有趣的时刻之一。另一个喜剧亮点,是贝拉随酒店乐队自发起舞,邓肯也加入了她的行列,试图阻止她疯狂的动作。

那一刻,贝拉其实已经足够成熟,可以开始运用自己的逻辑和理性了。尽管她处理烦恼的方式仍然不受约束。她说:“我必须去打那个婴儿!”——餐厅里有个婴儿哭闹不止。

贝拉越为自己的感受考虑,邓肯就越暴躁,当他带着贝拉去游轮旅行时,她和放荡不羁的玛莎及其旅伴哈利建立了友谊。哈利是一个博学的虚无主义者,他让贝拉看到了人类的残酷和痛苦。

她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,而邓肯不鼓励她这样做。在豪华的亚历山大酒店下面,她目睹了贫穷和死亡,这激起了贝拉的同情心,她希望让世界变得更美好。

当贝拉和邓肯身无分文地在巴黎着陆时,她的意识解放又上升了一个档次。她成为了性工作者托瓦内特的朋友。这一切都有助于贝拉的觉醒,但与此同时,她把愤怒的邓肯推向了边缘。戈德温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,于是邓肯把贝拉带回了伦敦。在那里,邓肯的报复心和贝拉之前的身份线索给她带来了麻烦,这又激发了她使用起了新发现的智谋。

《可怜的东西》分为几个章节,贝拉总是出现在极富想象力的超现实主义小插曲中。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令人疯狂而愉快的童话故事,当然,它的创造性还不止贝拉一个,而是建立起了多个独特的世界——每一个世界都是迷人的艺术品,一流的演员们塑造了众多令人难忘的人物。

这是一个极端华丽的故事,但却有着精确的掌控力,这也是一个充满当代气息的故事,讲述了一个女人从零开始,严格按照自己的规则重建自己,这为艾玛-斯通提供了一个终生难忘的角色。

(责任编辑:斯汀蜀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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